床上没什么睡意,两姐妹不敢胡来,尸体跑到我家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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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些僵硬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,基本上没什么睡意,但是两姐妹在,我又不敢胡来,所以只能这么干旱着。
后来我实在是有些难受,正打算起身去隔壁房间睡得时候,却忽然听到下面的院子里有动静。
这大晚上的,我还以为遭贼了,连忙跑到窗户边上去看了一眼。
院子里的确有个人,在那走来走去的,因为月色很好的缘故,我看的很清楚。
起初我也没太在意,但是看了一阵之后,我脸色立马就变了,因为我看出来这人身上的衣着,以及身高体型等,感觉都跟陈兵他爸很像。
这尸体今晚消失了,只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自己跑掉了。
但是一开始我没想过会跑到我家里来,所以都没有去联想,但是这会儿略一琢磨,我立马就明白了。
尸体出现这种情况,又没有诈尸院子下水道风水,铁定是让人做了手脚,那么这人必然是冲着我来的,不可能是陈兵他们家的仇家,所以这尸体才会跑到我家里来。
我连忙从抽屉里翻出墨斗,然后拿了几道符咒,便着着急忙慌的朝楼下跑去了,毕竟我父亲和我母亲还住在楼下呢,可别被这东西给伤着了。
我一路跑到楼下的院子里,这时我父母那屋子里已经传来了动静,看样子我父亲应该也听到了声音,正打算出来看一下呢。
“爸,在屋里待着,别出来。”
我连忙喊了一声。
谁知这一喊,我父亲立马就打开了房门,“怎么了?大晚上的不睡觉,干啥呢?”
他这一开门,自然也是看到了陈兵父亲的尸体,不过他没往那方面想院子下水道风水,只以为是个活人。
“快把门关上。”
我看那尸体已经转过身来了,连忙冲我父亲喊了一声。
“这......这是谁啊?”
我父亲看我一脸凝重的样子,也是紧张了起来,说着还从门后拎了根铁棍,直接出来了。
我顿时一阵无语,赶紧朝那尸体冲了上去。
这尸体倒是没有尸变,也没有长出獠牙和指甲来,但是力气却相当的大,我刚一冲上去,手中符咒还没能贴到它额头上,就被这东西一把抓住了肩膀,然后直接给我扔了出去。
看样子果然是被阴邪之物给操控了,还是以术控鬼,以鬼控尸的手法。
这种手段之前在顾家的时候,就被用在顾晓柔她妈身上过,所以我几乎瞬间就猜到了,这是那年轻人在搞我。
看来之前坏了他好事,救了顾家一次,这家伙直接把矛头转到我身上来了。
我父亲一看我被这东西甩到了一边,直接抄着铁棍就要冲上去。
“爸,赶紧回屋里去,这是死人,你打他没用的。”
我说着赶紧拉住了我父亲。
他一听这话床上没什么睡意,两姐妹不敢胡来,尸体跑到我家里,也是吓得不轻,连忙哆嗦着问道:“是......是死人吗?看着跟活人一样啊?”
“诈尸了,你别问那么多,赶紧进去。”
我说着直接将我父亲推进了屋子里,然后拉上了房门。
我父亲还是有些不放心,又将门打开了一条缝,双手攥着铁棍在门缝里紧张的看着,像是做好了随时支援我的准备似的。
我顿时一阵无语,不过这时候我也顾不上去理会我父亲了,因为那尸体已经朝我扑了过来。
我连忙扯出墨斗线,在柱子上缠了一圈,这时尸体正好扑到我面前,我马上侧身一躲,手里抓着墨斗,它一下子撞在了墨斗线上面。
不过这东西并没有像电影里那般,被墨斗线弹飞出去,墨斗线只是拦住了它而已。
不过这已经够了,我连忙飞快的绕到他身后,然后用力一拽手中的墨斗线,尸体顿时被绑在了柱子上面。
紧接着我拽着墨斗线开始围着柱子疯狂的转圈,直到把墨斗里面所有的线都扯出来为止。
这下尸体顿时被绑了个结实,死死地缠在了柱子上面。
虽然墨斗线比较细,但是这东西专门克制这种阴邪鬼物一类的东西,所以它自然是挣不脱的,只是在不停的颤抖而已。
我拿出一道镇尸符拍在尸体额头上,这下他顿时安静了下来,不过保险起见,我还是又贴了一道泰山符上去,毕竟这尸体身上是有东西的,若不拿泰山符镇住,我怕它直接离了尸体跑出来。
这下总算是将这东西给制服了,那么接下来,就是算账的时候。
把这种东西搞到我家里来,这着实有点儿越过我的底线了,我是真的火了。
我上楼拿了朱砂和毛笔下来,在尸体胸膛上画了一些镇魂缚灵的法咒,然后到屋子里拿了一支蜡烛出来。
这时我父亲还在门口看着,他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,但是也没问。
我将尸体往上提了一些,用绳子死死绑在柱子上,使得他双脚悬空,然后我脱掉尸体脚上的鞋子,点燃蜡烛,放在尸体的脚底板下让烛火烧其脚底。
这当然不是我变态,在这里虐待尸体,只是那人在这尸体身上做了手脚,施了术,如今我以镇魂缚灵的法咒将阴邪之物困在尸体身上,然后再以烛火烧其脚底,施术之人必然遭其反噬,三昧真火加身,那可是有够他受的。
我想要不了多久,这年轻人应该就得找上门来跟我道歉,除非他能忍得住这三昧真火焚身之痛,况且烧的久了,施术之人也是必死无疑。
这一次我可是发狠了,若这事儿没办法和平解决,我宁愿要了他的命。
不然再这么下去,迟早得让这家伙使绊子给我栽个跟头,搞不好还要祸及家人。
其他的都好说,同行之间过招无可厚非院子下水道风水,我轻易也不会要人命,但这种踩到我底线的,我可是绝对不会手软。
“十一,这尸体到底哪来的?”
我父亲看我忙活完这一切,才跑出来问我。
“镇上刚刚去世的一个人,尸体被人做了手脚,跑来害我来了。”
我点了根烟,皱眉说道。
“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?这行当我虽然不太懂,但做人的道理都是一样的,切勿锋芒毕露,不然肯定会有人跟你过意不去的,你明白吗?”
我父亲居然教育起我来了。
不过他毕竟是我爸嘛,倒也正常。
“行床上没什么睡意,两姐妹不敢胡来,尸体跑到我家里,我知道了爸,你赶紧回屋去,明天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我点了点头说道。
我父亲这才放心的回了屋。
其实他也没那么放心,毕竟这种事儿他又不在行,也帮不上什么忙,所以唯一能做的,就是少给我添麻烦就行了。
我父亲还算是个聪明人,这一点他当然懂,至于刚才教育我两句嘛,那纯粹是作为一个长辈的自尊心释然而已。
我抽着烟在尸体旁边等了约莫一个时辰,这时已经快黎明了,尸体的脚底板,也已经被烧焦烧糊,散发出了阵阵焦糊味,但是那施术之人,却一直都没有找上门来。
这让我多少有些不安,照理说对方施这种术,应该不会离的太远才对,人肯定是在回龙镇上,这种情况下要赶过来,自然是要不了这么久。
除非对方不想活了,宁愿死也不想找上门来求饶。
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那这绝对是个狠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