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思想史上最著名的思想家、哲学家老子出关
公元前485年,周敬王二十五年,一位骑青牛的白发老者来到函谷关,准备出关云游四方,守城的官员见他相貌不凡,恳请留下与之攀谈。在交谈一番过后,守城官员明显感到这位老者来历不凡,但是知道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老子与孔子思想的同与异,于是想方设法的不肯让他出关,并提出让老者写下他的主张和思想过后,他才肯让老者出去。
而这位老者也欣然答应,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,守城官员大喜,如获至宝,老者骑青牛出关而去。
讲到这里,大家也许早就知道这位老者是谁了,没错,他就是中国思想史上最为著名的思想家、哲学家老子,而那位守城的官员,正是尹喜。
一提到中国的老子,人们常常会想到在世界文化思想史、哲学史上另外一位颇具传奇的人物,那就是苏格拉底,因为他们俩出现的时间、方式实在是太相近了。
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近乎于传说性质的东西,苏格拉底一生的著作是他的学生来完成的,而老子这次出关留下的《道德经》也是如此,带有非常浓厚的传奇色彩。
但是两个人的思想主张,尤其是审美偏好上有很大的区别。
再说这两个人之前,我们先来说说中国思想史上影响比较大的儒家,谈谈他们对于艺术审美的观点。
我们知道,孔子的思想其实概括起来非常简单,就是“仁”和“礼”,仁礼各自偏重有所不同,仁,更多方面是对于领导阶层、高层的要求,而礼,更多的是对下层,特别是各个等级中的人的要求。
也就是说,只要事物、人事符合“仁礼”、符合礼乐,那么他就是尽善尽美的,他就是好的。对待艺术上也是如此。所以,在《论语》中,我们处处可以看到孔子对于艺术的看法观点,往往是和这些森严的等级制度密切联系在一起。
当他听到符合礼乐规范、符合尊卑秩序的音乐时候,他就非常高兴,但是一旦听到逾越礼乐制度、践踏等级观念的音乐时候,他就非常生气。
这其中究竟带有多少真实的成分,我们目前并不能知道,因为《论语》在历代流传过程中,是遭遇了数次修改的,而这些修改,要么带有很明显、强烈的政治诉求,要么就是为了符合当时封建士大夫传统道德观念的理想。从这一角度来看,中国的儒家,其审美并无真正的“审美意义”,它是带有功利性的、实用性的。
但是老子的老庄思想却不一样,老庄思想虽然从未被统治者正式地宣布接纳并且作为考试内容,但是中国无数的文人墨客无不受其思想的熏陶,尤其是在艺术造诣上老子与孔子思想的同与异,老庄思想更是他们坚实的审美底色。
而我们如果要想了解中国艺术,比如中国书法中所包含的审美风格,就必须从老庄思想以及儒家思想开始。
从后世留存的《老子》以及《论语》来看中国思想史上最著名的思想家、哲学家老子出关,他们之间存在巨大的分歧。老子的思想如果简单的加以概括,就是提倡自然而又保守的态度,他们最为人所熟知的理念就是“无为”,这直接反映在艺术上,就是不加雕饰,崇尚自然,因此,带有很浓烈的极简主义色彩。
这一点经过庄子寓言的演绎,表现得更为突出明显。比如庄子著名的“凿七窍”的故事,就显示了这一理念。
因此,中国艺术家心中“见素抱朴,少私寡欲”就成为了他们艺术中的最高得追求和向往境界。比如李太白就说自己的诗歌是“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饰”。而中国画讲求留白,“此处无声胜有声”,也跟这一理念有很大的渊源。
但是,儒家的审美理想并不是如此。儒家中比较注重艺术的部分,分别表现在“礼乐”制度上以及他们对士大夫要求的“六艺”上,但是无论他们是从“乐”的层面,还是“艺”的层面强调艺术修养,实际上都跟审美没有什么联系,而是强调一种实用性,这种实用性又带有很强烈的等级威慑色彩。
比如孔子对于文学艺术的态度,总结为四个字“兴观群怨”,这四个字无一不是落脚于统治者的统治稳固。
但这也并不是儒家所独有,古代西方社会也存在这种靠艺术的影响力来达到统治的手段。比如波斯帝国当时的首都玻瑟波利宫殿(现伊朗境内)里面,篆刻了无数生动的艺术石刻,这些石刻艺术传达了当时波斯帝王大流士大帝政治理念。
所以,儒生要想借用艺术到达统治人心的目的,就断然不会像老子那样,推崇简单、朴素的自然理念,而是要用一种宏大的、热烈的氛围,来为他们的统治目的做掩护。
中国诗歌史上,被誉为“诗中经典”的《诗经》,其实就很明显地体现了这一点。《诗经》对于当时的人而言,是存在着非凡的意义的,每当有宴会、朝聘以及大型庆祝活动时,吟诵诗经,“引经据典”那都是必不可少的。
而《诗经》中所体现出来的艺术手法、技巧中国思想史上最著名的思想家、哲学家老子出关,都显示了儒生是以“妍美”、极尽铺陈敷演之能事作为他们艺术最高标准的。
比如《卫风 硕人》中,就用了很多种写法,极力铺陈庄姜的美貌。
因此,我们可以看到,中国文化艺术的风格追求上,大致可以呈现为这样两种完全不同、甚至尖锐对立的风格系统。
但是中国书法家没有一个是完全纯粹的“妍美”风格或者是纯粹的“拙朴”风格的,而是两者占有比重不同。
比如王羲之,他的书法其实受到的老庄思想的影响较深,但在他的书法中,你同样可以看到他表现出来的、儒家所推崇的妍美一面。而他的后继者赵孟頫,显然是更偏向于妍美。
中国书法中朴拙的一面,集中表现在碑学书法上,尤其是魏碑,魏碑之所以现在仍然有它独到的艺术魅力,正是因为他还存在着一股“野”劲。
相比于老子和孔子在艺术审美上的对立,西方哲学家苏格拉底显示出了另外一种倾向。苏格拉底美学思想的中心是把美、善和有用混为一谈。关于艺术上,苏格拉底最早肯定了艺术概括、理想化和典型化的必要。
这在某些层面上跟孔子非常接近,但是他们俩又存在天然区分。以他们提倡的道德即为美来说,孔子的美德,更像是一种团体、集体美德,而苏格拉底则强调这种美德只与个人有关,是个人品的层面上的美德。他提倡的正义、勇敢、真理等等品质,无一不是立足于个人。
当我们的艺术还在为集体进行歌功颂德之际,苏格拉底已经开始考虑如何用艺术去表现人的伟大,个人的独特。所以你会看到西方艺术中并不存在有明显的、像我们所说的“以拙为美”、“以妍为美”的审美倾向,而是难以概括,各成特色老子与孔子思想的同与异,即便是几个共同的流派以及同一个流派内部成员之间,也往往会有许多差异和个性化的东西。
因此,从根本上了解了这些之后,我们再来看今天我们的艺术以及和外国艺术之间的差异,就能够很清楚地了解到他们各自地成因以及姿态了。